luft

只谈风月
对碳基生物没什么好感。
【以下是拉黑指南】
怂,吃嗟来之食的实用主义者。
没觉悟,没骨气,没党性,没有集体荣誉感,并不想时刻绷紧阶级斗争之弦。
非常讨厌毛左

【德扎】普拉特公园回忆录 完

笑到昏古七

阿池:

弃权声明:这章基本几乎差不多不是我写的,是我在公园里捡到一只U盘。




警告:OOC,角色崩坏,野外,女装,赌博,……

 


 


角色:乌豆扎,表哥主教










-----










【旁白】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繁华的都市,那里有一座公园。公园毗邻一条著名的古运河,各类你见过的、没听过的阔叶、针叶植物茂密丛生,奇花异草数不胜数,春来冬去始终郁郁葱葱,于是有很多的彬彬有礼的绅士、窈窕动人的淑女都喜欢徜徉其中,像他们所乐意的那样亲近大自然。


有个外地来的亲王错过了公园关门时间,所幸得到同乡无私的帮助。


 


 


 


【深夜。普拉特公园一角,喷水池畔】


亲王试图捡起地上的布袋往身上披,但冻得哆嗦而屡屡失败。音乐家张开围巾,在他周边翩翩起舞。


亲王:拿开这乌烟瘴气的围巾,它的污浊你能视若无睹,难道连那刺鼻的味道也浑然不觉?


音乐家:可它是香喷喷的呀!


亲王:我看你是无药可救。所以我才颁下命令,禁止你出入酒馆和普拉特公园,你那本来就不高的审美趣味只有留在我身边才能拯救,一旦和游街串巷、招蜂引蝶的混在一起,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音乐家:我的审美一向为人称道,举世闻名——啊哈,我懂了,您是嫌弃艾尔莎朋友的职业!


亲王:……不许顶嘴。


音乐家:神子曾经受过抹大拉的玛利亚的香膏,难道您比耶稣还高贵吗?


亲王:……不许顶嘴!得到我命令前你不许开口!


音乐家:虽然不知道艾尔莎的朋友姓甚名谁,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位玛利亚。她发现了树丛中的您没穿衣服,于是留下围巾供您御寒。她们都是多么好的人呀!您要拒绝这样纯洁的好意吗?


 


亲王:你不嫌弃她们的东西,那么把外套脱给我,你自己披上这围巾如何?


音乐家:这么说,您嫌弃她们,却不嫌弃我吗?宁可穿我这种无赖的外套——我保证您的手臂塞不进去,也不愿披上这条松软厚密也十分称体的围巾吗?


亲王:……


音乐家开始脱外套。


音乐家:既然您屈尊爱着我……


亲王:住手!把围巾给我。


 


亲王在音乐家的帮助下披上围巾。这条围巾非常宽绰,围上后同时有披肩和睡袍的效果。亲王偎在里头很快就不发抖了。音乐家围观着亲王,伸手帮他理了理脖颈下面。


音乐家:要露一点胸才好看。


亲王:呸。以你的品味,懂得什么好看难看!


音乐家:是真的!艾尔莎的朋友放弃这条围巾是对的,她披着它时,我觉得这条围巾除了披回到羊身上,简直没别的用处。但是您穿着它多合适啊!要知道,围巾御寒的作用还在其次,主要是美人儿们用来卖俏,决定如何适度露出胸脯的。德温特伯爵夫人的围巾掉落钢琴上时,唤起过巴赫多少灵感啊!


亲王: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音乐家:您有胸,也有围巾。您也能唤起我的灵感。


亲王:滚开,去边上待着。我现在不想再和你讲一句话。


 


音乐家失望透顶地走回矮树丛坐着。之前不知不觉消失的小孩子爬下树,在地上摊开纸趴着奋笔疾书。亲王绕着喷水池一边假装散步一边挣扎,最终含恨一叹。


亲王:莫扎特。


亲王:莫扎特!


亲王:莫扎特你在哪里?


音乐家:如您吩咐,我在一边待着,不和您说一句话。


亲王:你猫在那里做什么?


音乐家:我在创作。


亲王:如果今天你服从命令,不在外乱逛,浪费光阴,本可以有大把的功夫创作。


音乐家:我是个音乐家!我也要散散步,吹吹风,调调情,寻找灵感——虽然我有无穷无尽的灵感,写都写不完,但音乐家怎么能总关在小黑屋子里?


亲王:我的庭院,难道还不够你散步吗?我的花园,难道风吹不进来吗?


音乐家:那我该和谁调情呢,和阿科伯爵吗?还是和奥莱丽夫人?她生得美,又是个被埋没的天才歌唱家,可惜不经常来。她还夸过我讨人喜欢呢。


亲王:奥莱丽?夸过你?她的品味有这么差吗?你又是怎么知道她有歌唱家的天赋?


音乐家:阿科伯爵说的呀,奥莱丽的咏叹调在床帏之间也不走音,胜过维也纳一众名伶。


亲王:&*@%¥@¥!!!!————


音乐家:天啊,我真该死!我不知道您是她的知音,无意冒犯,请见谅!我很喜欢她,但我可以向您发誓,绝没有和她调情。


 


此时,又一阵阴风卷过,将又一吨寒意倾倒在小树林上。这阵阴风非比往常,锥心刺骨,吹得两人哆嗦得站不稳。


音乐家:多冷啊!太冷了,早知会错过关门时间陷在这里,就不教艾尔莎她们回去了。有三个肯抱团取暖的佳人,总比有个只会吹毛求疵的上司要强。


亲王对此恍若不闻,率先钻回矮树丛。音乐家连忙效仿,两人继续紧凑地挤在一起,像一对越冬的鹌鹑。


音乐家把脸贴在毛料围巾上,继而偷偷把手伸了进去。亲王被冰得一跳,转身就要发作。


音乐家:亲王,我的亲王!我有个绝妙的主意。


亲王:你这个下流胚子,先把爪子拿出去!


音乐家顺从地拿出手。


音乐家:亲王,我认为您应该对我好一点。我完全是受您拖累,才被关在这里的。


亲王:你不要想用这一点来邀功。你自己不来这里浪荡,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音乐家:可是您会在麻袋里给冻死。或者运气好点,没有冻死,第二天被别人解救出来围观,成为整个欧洲的笑柄。


亲王:难道被你解救出来就能强到哪里?


音乐家:至少我会守口如瓶。


亲王冷静地审视他。


亲王:不,你不会。


音乐家:这取决于您给的封口费。


亲王:罢了!六十个克罗伊茨我来出,不要再妄图更多了!如果这样你还敢再到外面说三道四,那你就去当个让艾尔莎她们养着的艺术家吧!我知道有不少比你英俊的艺术家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音乐家:您在说些什么!此时此地,在这个公园里,钱是没有用处的。您还不如提供贵体给我取个暖。我挽救了您的性命和名誉,得到这么一点微薄报答不过份吧?


亲王踌躇了一下,这样静坐谈玄,他也感到越来越冷。


亲王:我是你的亲王,难道不是应该你替我取暖?


音乐家:我让您把手放到我的口袋里的呀!其实只要我们肯抱到一起互相取暖,这个矛盾就不存在了。这样吧,我们也不要争论了。我们来玩个取暖游戏,正好也可以打发这漫漫长夜。


亲王:怎么玩?最好不要是太过下流的游戏。


音乐家:据说圣女泰蕾莎也玩过这个游戏。我们掷骰子赌输赢,赢的那个人可以向输家提出任何一个问题,输家以灵魂得救起誓要如实作答。如果不想回答就要提供身体给赢家取暖一分钟。


亲王:好吧!我博览群书,总不至于解答不了你这种不学无术之辈的问题。可是你有骰子吗?


音乐家:我永远随身带着这宝贝。


 


音乐家取出怀表和骰子,和亲王互掷。音乐家赢了第一局。


音乐家:亲王,你喜欢我的作品吗?


亲王:从不——不,你休想听到我的答案。(冷笑着张开手臂)你还是取暖吧。


音乐家:那我就不客气了。


 


音乐家把手伸进围巾摸个没完,甚至把脸贴上亲王的胸口。亲王起先试图忍耐,但不知音乐家做了什么,他忽然像触电般颤抖了起来。他勃然大怒,抬手给了音乐家一巴掌。


音乐家捂住脸,眼中涌起泪花。


 


音乐家:您打我了!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打我的!你这个崇尚权力、沉迷暴力的冒牌教士!


亲王(更加气恼):住口!你这个流氓,竟敢诬赖我打你。


音乐家:这都不算打人,那么该算什么?


亲王:我只是摸了一下你的脸。预支了下一次我赢你时的取暖特权而已。


音乐家(怨恨地看他一眼):拿我的脸取暖吗?那好吧。但下次你赢时可就没有奖励了。


 


他们继续赌博。音乐家连赢数次,因为脸上指印未消,取暖时就更加不客气。亲王虽说是被取暖的那个,但是脸颊渐渐泛起红晕,看起来也不冷了。


 


音乐家:您像个美妙的乐器。


亲王(气息不稳):你不会永远赢的!看我到时候怎么整治你。


音乐家:来啊。


 


上帝也不永远庇佑他的宠儿,音乐家随即输了一次。


音乐家:这次您什么也捞不到。您已经用我的脸取过暖了。


亲王: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的手只和你的脸接触了不到一秒。我至少还有五十九秒的时间拿你取暖。


 


面对这样理性的分析音乐家无法反驳,他是赌品很好的人,只好任由亲王伸手。


 


音乐家(哽咽):得志便猖狂的混蛋,只不过赢了一次,居然就这样欺负人!


亲王:是你自己娇气,连一分钟都支持不住。


音乐家(哭出来):你等着!


随即音乐家和亲王又互相赢了几次,他们变本加厉地在对方身上实施疯狂的报复。人定胜天,取暖措施卓有成效,矮树丛里逐渐变得热气腾腾。


 


音乐家:我……


亲王:你……


音乐家&亲王:我们……


 


他们想互相剖白些什么,在互相抚摸之外,他们似乎亟需另外一种慰抚。但那种向对方坦白的冲动不知为何仍旧窒息在胸中。


 


音乐家:我又赢了。这次我的问题是:您是否爱——我?


他料想亲王不会回答,话音未落便伸出手。亲王挡住了他。


 


亲王:等等。这次的问题我愿意回答。


音乐家:你可要想清楚。公正的上帝在聆听我们。


亲王:公正的上帝作证,我爱你。我也爱你的作品。


音乐家赧然低头,稍后扬起头冲亲王粲然一笑。


音乐家:公正的上帝!我竟然不能先于您说出这句话。


他们像两道急流,投进彼此的怀抱。音乐家把骰子抛进树丛。然后他们在更加开放、更加自由奔放的规则下互相取暖,直到天明。


 


 


 


【清晨。普拉特公园的一角。矮树丛】


音乐家:太阳照到身上了,还是我又喝了波斯的绿蜂蜜?


亲王:可能我不小心也喝了一些。


音乐家:我记得我和艾尔莎她们约了三次,换来了一条围巾送给亲王……我大概是在做梦。


亲王:快把那三次约会取消。赎身的钱我先垫给你,以后可以从你工资里扣掉。


音乐家:亲王还感激地对我以身相许!当即就还了我一次,这一定是做梦了。


亲王:是什么在窜改你那愚蠢头脑里的记忆……


音乐家:这样亲王就还欠我两次。要省着些用了……


亲王忍无可忍地抡起拳头。


亲王:什么叫欠你两次!你竟敢把我跟那些浮花浪蕊相提并论!一定是神志错乱了,揍一顿也许会好。


 


音乐家机敏地躲开,转身就跑。两人又绕着喷水池兜了几圈,晨曦越来越亮。小孩子继续默然围观。公园里已经渐渐有了人影,也欣然加入了围观。


音乐家&亲王:不好!


他们迅速逃走。


亲王:该死的!我还披着这件花里胡哨的女式围巾。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音乐家:有个屡试不爽的妙招——拿围巾蒙住脸,裸露身体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亲王:好吧——可是这样我就看不见路了。


音乐家:把手给我,我牵着您。


他们手挽手逃离公园,奔向玫瑰色的晨光,像一对私奔的情侣。










-end-






波斯的绿蜂蜜:一种致幻药物。


奥莱丽:德扎里小莫登门讨伐时,亲王正忙着的对象。










总算完结了!多亏在公园里捡到了U盘,不然非坑不可……




感谢您宝贵的时间,拜拜!

评论

热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