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ft

只谈风月
对碳基生物没什么好感。
【以下是拉黑指南】
怂,吃嗟来之食的实用主义者。
没觉悟,没骨气,没党性,没有集体荣誉感,并不想时刻绷紧阶级斗争之弦。
非常讨厌毛左

Ākāśa:

金钱、好运、天赋和机智,在暴力面前都苍白无力。所以,《布达佩斯大饭店》的最后五分钟,剧情急转直下,大难不死的古斯塔夫先生,最后依然死在大兵的枪击下。他挂在嘴边的“微弱人性之光”,没有再次出现。

茨威格在我心中是有旺盛生命力的那种人,《人类群星闪耀时》能让你感受到直观的震撼——你很骄傲,作为生命短暂的“人”,来到这个世界。

然而,1942年,茨威格不堪重负,在巴西自杀了。

他不能忍受人间被变作动物农场。



最近某些事太令人伤心,而最可怖的是,其间隐约可见的某种不详趋势。

本来今天久旱逢甘雨,挺开心的,打算写点甜饼犒劳自己。但是,我想起另一篇文,打开文档时我忍不住……忍不住迁怒屋大维,好像他是那个可供憎恨发泄的通道。明明我很喜欢过他的,否则我也不会耗费精力在“罗马的朋友们”。

如果人们不得不借助外语来表露情感,当情感也变成被要求的“政治正确”,你就能体会到突尼斯自焚小贩的绝望。

然而灯塔国也不是乌托邦。不计其数的糟糕事在去年发生,甚至是我的身边。



为茨威格举行国葬的巴西,前些时日,一名男同性恋者不也在街头,被活活打死了吗?


并且,99%很容易成为被利用的工具,被各种我艸她妈弄不清楚的势力。



“为那在忧愁的面具下干枯的面庞,
我折腰;为我忘了为之洒落泪水的小径
为那像云彩一样绿色地死去
脸上还张着风帆的父亲
我折腰;为被出卖、
在祷告、在擦皮鞋的孩子
(在我的国家,我们都祷告,都擦皮鞋)
为那块我忍着饥馑
刻下'它是我眼皮下滚动的雨和闪电'的岩石
为我颠沛失落中把它的土揣在怀里的家园
我折腰——
所有这一切,才是我的祖国,而不是大马士革。”

———阿多尼斯《祖国》



但愿我们永不遭受阿多尼斯的命运,永远没有达利被烧毁的故土。

做了一整年的ME study,我只能说:文明是格外脆弱的东西,一丁点推搡都能把它摧毁得干干净净。

不信,你们去看看60s以后的埃及,看看伊斯兰革命之后的伊朗。

可是,推翻穆巴拉克的埃及,迎来的是西西将军和穆斯林兄弟会。



我真的受够反复检查自己有没有敏感词的世界了。当我打开期待已久的视频,一片空白。

迷茫得好像我们现在置身的这个世界。

只是想吃吃包子、刷刷剧的生活,难道就这么难吗?







At the final moment, in front of thefiring squad, she turned her eyes toward the city, which was still covered in mist. A world of madmen, hysterical persons, degenerates, and bandits was crumbling, together with their dilapidated house---the entire regime of decadence that had given birth to her. The family's sad smile rose to her lips and with her hand she made the ambiguous gesture described by the priest, as if she were dispelling the image.


"Good night now!"

"Fire!"


Behind the tall peaks of the Pindos mountains the sun is rising. Soon day will break. Nicholas and Angelica, the new world! The final thought returns to you as long as there remains a final spasm of life inside the open skull: "Build that better world!"







Good night.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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